带卡万岁!ヾ(*´▽‘*)ノ

【带卡】他和他的两次见面

期中考试终于考完了可以摸手机了呜呜呜呜,可以继续写文啦 (。・ω・)ノ゙ 

记录一个很奇怪的脑洞大纲!!!以后如果有空的话想要写出来 ( >﹏<。)

语文考试做阅读时候想到的(。∇^☆)上天保佑我语文不要考砸QAQ

依旧求留言求勾搭~~  ヾ(=^▽^=)ノ 



很多年后,旗木卡卡西依然记得月之眼计划推广的那一天。

那天全球都陷入了欢乐的海洋之中,喜悦和欢欣的光辉平等地洒在每一个人身上,不管贫困或是富有,不管丑陋或是美貌,不管卑鄙或是高尚,月之眼向所有人敞开了怀抱——不收取分毫费用。

一开始人类仅仅是浅尝辄止,预防沉迷甚于防洪,政府出台了种种法案限制月之眼,但随着政客尝到了月之眼的甜头,这些法案不约而同地失去了效力,化为昔日时代的梦幻缩影。

人类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黄金时代。神将平等和幸福赋予了每一个人,悲伤和痛苦在月之眼的照耀下灰飞烟灭。偶有不识抬举的评论家唱反调怒斥人类终将因此而亡,但这些不和谐的论调很快淹没在了历史的浪潮里。

在癫狂的欣喜之中,痛失所爱的绝望者率先投身月之眼永久欣喜的幻梦之中。

举办首次月之眼仪式时,十二岁的旗木卡卡西恰在现场。

人群,肃穆的人群,羔羊般站立,祭祀跪坐在台上,声音忽高忽低,吟唱着什么古老的歌谣,回荡在静寂的广场上。于是月亮落下来了,旗木卡卡西躲在旗木茂朔背后,仰起脸,看清了月球表面。

祭祀如歌般念道:“俗世凡尘,如梦如幻,如电如露,万般种种,皆是虚幻,真亦幻,苦亦幻。何方超脱?唯一梦也!此去前尘皆空,无有归途,可愿往?”

“愿往。”

旗木卡卡西看到成千上万的小月亮升起来了,带着成千上万的人归向了月。这时候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,旗木茂朔低声说:“别看。”

此后的人生里,旗木卡卡西无数次见证月之眼,但唯有十二岁那年的仪式,依然在午夜梦回之间浮光掠影地出现在他的眼前:占据整个天空的、欲坠不坠的月;满脸泪痕、高声歌唱的祭祀;黑压压一片的、面带奇异笑容的静默人群,以及越走越远,最后背影也化为泡沫的旗木茂朔。

旗木卡卡西是个生性冷静而无法沉湎美梦的人,月之眼的疯狂席卷了全球,越来越多的情男欲女投身其中娱乐至死,等到剩下的人醒悟不对劲儿时,全球已经有三分之二的人选择了永久沉睡。

孤独和恐惧瘟疫般飞速扩散,醒着的人纷纷逃离了一座座空城,聚在一起抵御寂寞的寒冬。

旗木卡卡西孑然一身,无处可归,无处可往,他自幼居住的城市已经化为了死城,路边野草无人清理,倒是生机勃勃了起来。植物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占据了这座城市,旗木卡卡西每日漫步其中,与鲜花,晨露,日光为伴,倒得了些儿时的趣味。在恒久的孤寂下,时间已经丧失了意义,旗木卡卡西不记得见过多少次日头轮转,亦不记得自己看过多少春花,踏过多少新雪。春去秋来,年岁枯荣,似乎只有自己日益成熟俊美的容貌可以见证时间的流逝。

旗木卡卡西凝视着镜中的自己,惊觉现在的自己已经比记忆中的旗木茂朔更加高大。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,久到他已经快要记不清父亲的容貌。或许是孤寂,或许是心血来潮,旗木卡卡西忽然想要出去走走。

他走过草原,和残余牧民在篝火夜里歌唱,见过空中盘旋的飞鹰,喝过草原最烈的美酒。他走过峡谷,孤身在荆棘中前行,杀过最强壮的狼王,也在黑夜中舔舐过伤口。这段漫长的旅途中,旗木卡卡西遇见了很多人,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敲开他关闭已久的心门,直到那个人的出现。

旗木卡卡西遇到宇智波带土时,风云变色,日光沉沦,他一看到他,就爱上了他。

黑发男人浑身赤裸,却不以为耻,坦荡得淫靡之极,两个人对视了许久,黑发男人笑了。

然后他低下头,开始吻他。

一双粗糙的手,可以抚过光裸的脊背,也可以抚过更深处;湿润的唇,从不满足于亲吻脸颊;旗木卡卡西把手臂搭在黑发男人的脖后,自始自终一声不发。一点颤抖,从身体深处开始蔓延,这颤抖结束后,黑发男人低头吻了旗木卡卡西三次,吟诗般念了自己的名字。

那之后旗木卡卡西再也没有遇到过宇智波带土。他曾追寻过那个名字,但是一无所获。他或许是死了,更可能是进行了月之眼。卡卡西想。

月之眼计划实施的第三十年,人类已经濒临灭绝,倘若从地球上方拍摄一张照片,那些成片的灯火辉煌逐渐熄灭,最后只余一点残灯。三十年后的深夜,旗木卡卡西抬头仰望夜空,一轮皓月,些许星光,其上并未有旗木茂朔的踪影。月光之下,旗木卡卡西做了一个决定——他要杀了月之眼计划的实施者。

想要找到这个人比想象的更难。旗木卡卡西花了十年,最终走进了晓的大厅。

宇智波带土端坐在大厅之上,旗木卡卡西注视着对方,笑了:“原来你在这里。”

两个人看着对方,同时缓慢举起了手中的枪。

一声枪响,弹壳落地,鲜血如花朵般绽放。

他杀了他。


END


评论(6)
热度(29)

© ID522698975 | Powered by LOFTER